*普羅米亞中長篇同人 加洛X里歐 OOC有,可能是因為寫到腦抽筋
*私設有,自設普羅米亞的火與一般的火焰不同
*含前日談內容
*我寫太長了(默
以下正文
《傷痕》
「阿阿阿!好難!」
烈火消防隊的休息室中傳出一聲大叫,帶著書本摔出去的聲音。
「坎羅,你好吵。」
「因為這東西實在太難了!梅斯你腦袋怎麼長得怎麼讀得進去?我不行了,我需要休息!」
正翻著參考書的梅斯眼神一皺,說:「你要休息沒關係,但你別吵到boss讀書。」
話一出,正吵鬧著的坎羅立刻停下,小心翼翼地望向桌子另一端的人。
里歐此時正翻閱著一本舊舊的筆記本,感覺到了梅斯和坎羅的視線後抬起頭,「嗯?喔,我沒關係的,你們可以繼續說話。」他說。
坎羅鬆一口氣,但隨即又看見桌上成堆的參考書後,臉又垮了下來。
此時距離事件結束已經過了好段時間,城市漸漸恢復秩序,燃燒者的生活也逐漸回歸正常,然而身為瘋狂燃燒者組織的首領及幹部仍然需要接受法院審判,本來想著有可能受到牢獄之災的三人最後的結果卻出乎他們意料,他們必須在烈火消防隊的監視下以勞動換取免罪,也就是說,幫著烈火消防隊做白工。
聽說這是加洛和伊格尼斯隊長相互周旋請求下的成果,這種結果已經比他們預想的還要好很多了,消防隊內部有宿舍還包吃,這讓兩個原幹部非常滿意,而里歐,里歐現在跟著加洛住,什麼原因全消防隊都知道。
「不過boss真的很了不起啊,說要考專業消防員什麼的......」坎羅趴在桌子上無力地說,他和梅斯是聽到boss這個決定才決定跟進的,卻沒想到這難度超乎想像。
「雖然給加洛養也不錯,但我不想一輩子當米蟲。」里歐非常淡定的說出這句話,手中翻頁書。
梅斯抽抽嘴角,自主忽略boss話裡不經意的秀恩愛,「話說回來,那個滅火笨蛋也是專業消防員吧,也就是說......」他看著這一桌書,「他看完了這堆東西,而且還過了國家考試......」
「什麼!這不可能!」坎羅驚的跳起,驚愕地說:「他不是古雷佛塞特塞進來的嗎?是不是黑箱啊!」
「加洛才不是這種人。」里歐抬眼瞪了坎羅一眼。
「但是他真的過了那個變態難考試?」坎羅還是不肯置信。
「是真的。」里歐說,抬起手邊那本看起來已經翻了很多次非常舊的筆記本,「這個就是加洛借我的,整理的可乾淨了。」他語氣間有種隱隱約約的驕傲。
看著里歐手上那本簡直在發光的筆記本,坎羅和梅斯同時從座位上彈起來,「boss,借我看!」他們叫。
「我才不要!走開!」
「里歐,我買披薩回來啦,一起吃吧......你們在幹嘛?」
看著護著筆記本一手推開梅斯一腳往坎羅臉上踩的里歐,拿著披薩盒進來的加洛發出疑惑的聲音。
▲△▲△▲
「喔,哈哈,對,那本筆記是我自己整理的。」
聽了前因後果後,加洛忍不住笑出聲來,「也不用這麼驚訝啦,消防員考試本來就不簡單,當然得做點筆記,你們如果想問整理的訣竅的話我可以教你們。」
坎羅和梅斯兩人湊在一起,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翻著加洛的另一本筆記,「居然是真的......」他們讚嘆。
「重點都畫清楚了,好厲害......」
「而且字好整齊,我還以為會充滿塗鴉......」
「你們什麼意思啊,都真的當我是笨蛋嗎?」
打開外帶回來的披薩,里歐一邊啃著薄皮激辣火山地獄瑪格麗特披薩一邊坐在一旁看熱鬧,思考著等等記得要給正被他兩個原部下騷擾著的加洛至少留下一盒披薩。
其他的消防隊員們也紛紛走過來,露琪亞笑著,直接拎起一片瑪格麗特披薩,「唉呀,可別小看加洛啊,消防員可不好考。」她說。
「是啊,想起那段備考的日子,我都要胃痛了.....」艾娜臉色一青痛苦的說,邊拿起另一片披薩,「我重考了兩次......」
「別說了,我考了五次。」大塊頭瓦里斯也一臉菜色的直接拿起一整盒披薩。
「我考一次,不過我是研究員特招,是不同方向的職業考試。」露琪亞歪著頭說,看向另一邊默不作聲就開始啃披薩的雷米,「雷米呢?」
「我考一次,一次就過。」雷米推推眼鏡,鏡片的白光一閃,「全科滿分,體測也有七十五。」
「嗚哇,不愧是雷米......」艾娜讚嘆。
里歐吃下一塊披薩舔了舔手指,抬眼問道:「那加洛呢?」
被喊到的加洛非常得意的抬起手,以招牌笑容回答:「我也考一次就過了!」
「欸!真的假的!」艾娜吃驚。
「不過全部都是剛好及格啦。」加洛大笑道:「喔,不過我的體能測驗是九十八分!」
「這倒是不讓人意外......」雷米說。
「所以這本筆記就是讓滅火笨蛋也能一次考過的神器......」梅斯和坎羅高舉著加洛的筆記本。
「你們這兩個傢伙真的超級沒有禮貌的。」加洛拉著臉說。
聽著這些對話的里歐心情不錯,他向加洛招招手,「加洛快來吃飯吧,他們快把你的分給吃光了。」他說。
「喔!對,差點忘了這些大胃王,啊阿!瓦里斯你是不是吃第三盒了!」加洛趕緊走到里歐身旁,指著大手正伸向披薩盒的瓦里斯。
「嗚,我沒有啊。」瓦里斯心虛地說。
「下次我不幫隊裡買了,十盒都不夠你們吃。」「你這個一人就能吃五盒的說什麼呢,跟你平攤才是我們虧好嗎。」「平攤的話就是要多吃一點啊!」「哇,能這麼正大光明的說出佔便宜的話果然是加洛......」「平攤要吃多一點我也同意喲。」「露琪亞你就別答腔了。」
烈火消防隊的日常總是這樣,充滿了胡鬧又沒營養的對話,但明明是如此沒意義的對話里歐卻聽得十分開心,面上也一直保持著笑容吃著披薩。
「......阿,里歐,臉頰沾到醬了。」加洛回頭便見到正笑著的里歐左臉頰上的瑪格麗特紅醬,里歐頓了頓,隨即就見到加洛直接拿起桌上的衛生紙揉了下他的臉頰把沾上的髒污擦掉。
「加洛你別弄,我自己擦就好。」臉頰被揉出一點淺紅,里歐撇頭想甩掉加洛的大手。
「順便啦,沒關係。」加洛笑嘻嘻地說著,順手也把里歐沾滿紅醬的嘴唇給擦乾淨,然後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加洛拿著同一張衛生紙也往自己的嘴上擦掉醬料。
在場沒幾個人發現這裡的小動作,應該說全隊的人也都差不多習慣他們毫無意識的曬恩愛了。
里歐看著加洛這動作,臉上的紅也不知是不是剛剛擦出來的,「加洛!」他罵。
「嗯?我怎麼了嗎?」加洛一頭霧水。
一頓中餐就這樣吵吵鬧鬧的過去了。
過慣了每天逃亡居無定所的日子,這樣平凡的生活儘管平淡卻讓人加倍安心,里歐非常喜歡這樣的日常,尤其是在認識加洛和他在一起之後,每天平淡無奇的生活都充滿興味。
午餐過後,加洛因為不小心把醬汁滴到衣服上被趕去更衣室了,里歐則收拾完桌面後從兩個還在恍惚的部下手裡拿回加洛的筆記本打算繼續念書,此時卻看見艾娜朝他走來。
「......艾娜小姐。」里歐喊。
「叫我艾娜就行了啦。」艾娜笑,除了面對加洛外,里歐對每個人依然還是一樣拘謹,「我突然想到現在里歐你跟加洛住在一起,那麼這個直接給你比較方便呢。」
艾娜將一小盒圓柱形的罐子放到里歐手上,里歐愣愣的接下,「這是什麼?」他問。
「治燒傷的藥。」艾娜答道。
里歐的手霎時一僵。
艾娜沒發現里歐神色裡的變化,繼續說道:「加洛那裡的藥沒記錯的話應該快要擦完了,剛好姐姐工作的地方剛進了大批貨,我就先拿了一點回來。」艾娜的姐姐艾莉絲現在正在其他研究防火材與醫療用品的生技公司上班,「一樣每天讓他洗澡後擦在傷口疤痕上就好了,等到最新的藥出來後我會再跟你們說。」
「......好的,我知道了,我替加洛謝謝你和艾莉絲小姐。」里歐說,握在手中的罐子緊了緊。
艾娜笑著揮揮手表示明白,接著便信步離開回到崗位上工作去,里歐低著頭注視這罐全新的燒傷藥,總覺得重量超乎自己的想像。
和加洛同居那麼久了他從沒見過加洛壓力衣下皮膚樣子,就算是與他歡愛中也不曾見過加洛將那層壓力衣給脫下來。
他當然知道加洛身上那層壓力衣下是燒傷,拜讀過這麼多參考書後里歐知道嚴重燒傷治療的壓力衣至少要穿戴超過一年,且最好的狀態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穿著,真要脫下最好不超過一個小時為準。
到底是多嚴重的燒傷需要這麼讓人心疼的治療方式?里歐當然也曾經試圖問過加洛這件事情,但加洛總是用各種理由四兩撥千金的把話題帶過,從沒有認真回答過這個問題。
「哎?這個嗎?一點也不費力啊,我還可以用力揮舞纏呢,所以里歐不要在意這個啦。」
記得上次問起時加洛是這麼回答他的,里歐當時也沒有深究,不過現在想想,自己應該要更強勢點問出來才對。
到底有什麼好不讓他看的?不就是燒傷嗎?還是覺得自己會怕那點傷痕?
看著自己手裡的藥膏,里歐不爽的想道。
▼▽▼▽▼
直到兩人一起回到家中後,里歐先把滿身是汗的加洛趕去洗澡,然後才把艾娜給的藥從包裡拿出來。
心裡估摸著加洛洗好澡的時間,里歐眼神一瞇,拿起藥就走向浴室門口。
「加洛,我剛剛才想起來艾娜小姐送來了最新的藥。」他站在門前說。
「喔,家裡的藥確實快沒有了,真不愧是艾娜。」浴室裡傳來加洛的聲音,「里歐謝謝你阿,幫我放在門口就好了。」
「你出來,我幫你上藥吧。」里歐說。
「欸?欸,不用啦,太麻煩里歐了......」浴室裡的聲音突然囁嚅起來。
果然是不想給他看麼......里歐不太開心的皺皺眉,乾脆直接轉動門把把浴室的門推開,「加洛,我進去了。」
「啊?什麼?別!里歐你......」
浴室裡的加洛慌忙的握住門把試圖控制門,但卻趕不及里歐推開門板的速度,霎時里歐波瀾不經的紫金色瞳眸躍進視線中,而加洛半裸不著一衣的上身也映入里歐的視野,兩人隔著一片浴室的分界線面面相覷。
加洛的身子被浴室的熱氣蒸騰的染上一片健康的紅,肌肉充滿力道的弧度與線條幾乎要讓人血脈噴張,里歐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副美景,心裡卻沒有一點蕩漾反而充滿震驚。
因為他看見了加洛被燒傷的手臂。
握著藥罐的手正顫抖著,加洛注意到里歐心神不定反射性的想將左手藏到背後,里歐卻立刻伸出手抓住了加洛的手腕,被他握住的手腕上方是猙獰且還未癒合完全的嚴重燒傷,但那都不足以令里歐失態,而是他注意到,那長條的燒傷形狀組成,都是三角形。
一個又一個大小不一的三角形像詛咒一樣蔓延在加洛的左手臂上,這種傷痕身為前燃燒者的自己最清楚,這是普羅米亞造成的傷口。
他們站在浴室前許久,最後,里歐慘然一笑,「雖然說有猜到這個可能......但果然還是很衝擊呢。」他說著。
「里歐,你別看了......」加洛欲言又止,想說點什麼。
里歐向他搖搖頭,一手把加洛拉出浴室,還不忘拿放在一旁的醫療壓力衣。
他讓加洛在沙發上坐正,然後打開了艾娜帶來的藥罐,淺綠色的藥膏映入眼中,帶著些許怪異的味道。
「......抱歉,里歐,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加洛低落的聲音傳來。
「你也知道你瞞著我。」里歐故意冷冷的道,抬手幫傷口上藥的動作卻出奇的溫柔。
加洛抿抿嘴,「因為這個太明顯了,所以......」
「怕我難過?」里歐扯扯嘴角。
加洛點頭。
燃燒者造成的三邊形燒傷太過明確,想要掩飾都沒轍,只有想辦法遮起來或是不讓人看見而已。
里歐頓時沒有說話,他只是將加洛的傷口擦好藥後拿起壓力衣,幫著他把壓力衣穿好戴上並套上乾淨的上衣,他紫金色的眼瞳微光閃了閃,抬手觸碰被隔絕的傷痕。
「這個是怎麼傷的?」他問著。
「......剛進消防隊的時候。」加洛沉默了幾秒,這才慢慢開口,「第一次出任務時,目標救援大樓中的落單受困者,結果那個受困的人在被我拉出來後突然和現場的普羅米亞產生共鳴變成燃燒者。」
原來是這樣,里歐手沒離開加洛的上臂,反被加洛一把握進手心,里歐接著問道:「那那個燃燒者呢?」
「被原來現場的瘋狂燃燒者救走了。」加洛實話說,有些喪氣。
「......這件事我沒有印象,應該是坎羅他們做的。」里歐說。
聽見這句話的加洛微微鬆口氣,而里歐微歛著的眼神仍然低著,似乎想從被壓力衣包裹的傷痕中看到那個充滿火焰的過去。
「......很疼嗎?」半晌後,他問。
「......已經不疼了。」加洛答,看著里歐的模樣他自己也一陣心悶,「里歐,你別難過,你都說了,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都只是我不小心而已。」
「笨蛋,既然是燃燒者造成的傷,怎麼可能跟我沒關係?」里歐失笑,笑起來卻有些勉強,他伸手抱住加洛,額頭剛好抵在加洛的胸口上,「一定很痛吧。」
加洛順勢回摟住里歐,溫暖的手心蹭上他纖細的後頸,「不痛的。」他說。
「少騙人了。」里歐說。
「真的不......呃,好吧,一開始確實有點痛......」在看到埋在他胸口的里歐瞪他的表情後加洛才稍稍改口,「可是現在真的已經不痛了啊,在烈火消防隊裡的工作也沒有影響,所以里歐你也別在意了好嗎,看你難過我心裡也不舒服......」他聲音漸小。
里歐無奈般的嘆氣,摟住加洛腰身的手更緊了些。
「我不會難過的,這是當消防員就有可能的風險,我自己明白。」他說。
「但是你以後絕對不會再受這種傷了。」
「里歐?」
加洛愣愣,里歐推開加洛的懷抱站起身,趁著對方還沒回神前偷偷抹了把臉上不讓人看見,「我去洗澡了,等我洗好出來要繼續讀書,你記得繼續教我功課!」他大聲說,沒等加洛的回應就衝進浴室裡洗澡去了,留下一頭霧水的加洛在原地。
啪的一聲用力把浴室門關起來,里歐靠在門板上深吸一口氣,把剛剛差點噴湧而出的心疼壓抑在心底。
眼中的淚意險些要突破限制,但是他一點也不想在加洛面前哭,那只會讓他們彼此都顯得軟弱,他知道自己不是需要靠哭泣的人,加洛也是。
此時的他,第一次深深迫切的想要站在和加洛同等的位置上。
所以首先的是,他要過那個該死的消防員國考!
▲△▲△▲
數個月後,依然是平靜的一天。
「欸,好的,慶祝加洛的傷痊癒以及......恭喜里歐通過甲等特種消防員考試並正式加入我們烈火消防隊......乾杯!」
伊格尼斯高舉起酒杯。
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紛紛一起舉起酒杯。
「「乾杯!」」
「這次披薩訂了二十盒,絕對夠你們吃了。」「這次是替你們兩個慶祝,就不需要你們付錢啦。」「哦哦謝謝大夥啊,來吧里歐,今天要吃個夠本!」「你可別又吃了滿衣服都是了。」
就在加洛經過醫生診斷傷勢痊癒不必再使用壓力衣後幾天國家考試正式放榜,里歐以還不錯的成績正式獲取了專業消防員的資格,偷偷透過內線消息老早就知道這個消息的伊格尼斯還在放榜當天將就任通知書交給了里歐,昭告著從今以後里歐就是他們烈焰消防隊正式的一員。
「話說里歐你的成績比當初加洛還要好吧。」艾娜看著被傳閱了一整圈的成績單說道。
「因為是看加洛的筆記再自己整理的。」里歐說,咬著披薩。
「體能測試倒是低空飛過呢。」湊過來的露琪亞笑說。
這大概是唯一的硬傷,里歐扯著艱難的笑容。
「Boss果然了不起。」「神器筆記好像真的有效果的樣子欸,我們是不是也該跟滅火笨蛋借一下了......」
對了,順帶一提梅斯和坎羅都各差幾科沒有過,儘管這次筆記和筆記本的主人全被里歐霸佔了,他們二人在其他隊員偶爾心血來潮教導之下還是沒什麼大成效。
雖然加洛的筆記被捧為神器,但里歐想就算給這兩個傢伙拿了筆記不會過的還是不會過吧,不過他是個好boss,這種話他不會說出來打擊人的。
加洛看起來很開心,比他這個上榜的人還開心。
「里歐,恭喜你考上消防員。」他掛著燦爛的笑容說:「以後就真的是同事了。」
「嗯,也恭喜你傷全好了。」里歐眼裡的也掛著笑意。
「我這個只是小事啦,里歐你比較重要。」加洛笑著說,揮舞著如今已經沒有綁上壓力衣的手臂,「我這個早就好的差不多啦結果醫院那邊硬是要讓我多綁幾個月......」
看著還殘留在他手臂上的三角形疤痕,里歐抬手握住了加洛那隻正揮舞著的手臂,搓揉上頭的傷疤。
「......以後你也不會再受這種傷了。」他含著笑意說。
「嗯?」加洛疑惑。
里歐抬起頭望向加洛,紫金色的眼瞳閃著精神的光芒,他湊向前去貼近加洛的耳邊。
「只要有我在,我不會再讓你有一點傷痕。」他輕聲說道。
他們已經來到同個高度,以後加洛的生活再也不會沒有他。
里歐深深地為此感到幸福。
在全隊調侃的視線下,加洛率直的臉頓時紅了一片。
「喔,那......那就拜託里歐了......」他小聲說著。
里歐笑容璀璨如星,他拉住加洛的手。
「走吧,別發呆了,披薩要吃光了喔。」
他們彼此一定會一直牽著這雙手的。